这家伙，以前都是只和他邮件联系的，今天居然给他打电话了。
莫非，真的对那个小姑娘起了爱才之心？
如果真是，那几张试卷……
怀着忐忑的心，莫泽鸣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莫泽鸣开口了, “师弟，晚上好啊。”
他师弟却没有和他打招呼的闲心，直接道了一句，“谁做的？”
“哈？什么？”没头没尾的问题，莫泽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几张试卷谁写的？”莫泽鸣的师弟叫罗克，原本莫泽鸣的师弟用的是中洲语，眼下急得都用上夏国语言了。
听罗克是问试卷的事情, 莫泽鸣忽然就不慌了, 悠悠然地开口，“哎呀，原来是为了那几张试卷啊。”
罗克深知莫泽鸣的尿性，见他这般不急不慌，道了一句，“不说我挂了。”
莫泽鸣一听，立马道了一句，“哎？别呀，我说就是了。”
罗克：“试卷谁做的？”
莫泽鸣闻言，轻咳了一声, 一本正经道：“我的一个学生。”
莫泽鸣的话一出, 罗克那边传来一声响动, 听着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之后, 便是好长一阵安静, 罗克不开口，莫泽鸣也不着急，眸底染着几分恶趣味的笑意，继续耐心地等着。
许久，罗克那边才传来说话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你的学生？高中生？”
莫泽鸣扬了扬下巴，道了一句，“嗯哼。”
“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莫泽鸣：“你觉得呢？”
罗克闻言，再次沉默了。
莫泽鸣传给他的几张试卷图片他都看了，除了化学科的，其他的他也看不懂，但是他身边有看得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