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十分钟后，季相思才走出别墅，心情十分复杂。
一出别墅，便见顾家兄妹一个在烧火，一个在追剧，于是季相思没过去，只是站在门口遥遥看着。
至于看的是谁, 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个半小时后，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院子里升起了滚滚浓烟。
彼时，季相思正在打电话。
突如其来的巨响声将季相思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吓掉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声儿，立马问了一句，“什么声音？你不是在雁城吗？你那边怎么有爆炸声儿？”
季相思没理会他, 而是捏着手机, 向着声源处望去。
只见院子里正冒着浓郁的黑烟, 而顾枝栖和顾梦阳都站在远离浓烟的地方。
见两人都没事，季相思才收回了目光，而后对着电话那头道了一句，“答应帮我查的事情别忘了，挂了。”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季相思将电话挂断了。
将电话挂断之后，季相思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抬步向着顾家兄妹走去了。
季相思走到顾枝栖身边, 见炼药的地方已经变得一片狼藉了，侧眸看着顾枝栖试探地问了一句, “这是失败了？”
顾枝栖微微侧眸, 看着季相思, 开始思考该如何回答她。
季相思见此，只以为她是因为炼药失败, 失落到讲不出话了，于是, 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安慰道：“没事儿，我再让人准备一份药材送过来。”
顾枝栖：“……不用。”
季相思：？
这是要放弃给她治疗了？
顾枝栖：“没失败。”
季相思闻言，微默，侧头看了看那浓烟，又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地面，“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