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蕴聆的问话，顾枝栖微微侧头，看着他道了一句，“想知道？”
苏蕴聆没说话，但是满眼都写着“当然想知道”几个字。
顾枝栖恶趣味地笑了一下，对着苏蕴聆道：“不告诉你。”
苏蕴聆：“……”
默了几秒，苏蕴聆将人揽进怀里，带着央求的语气，“告诉我吧。”
顾枝栖摇头，“不要，你老是骗我，我才不告诉你。”
苏蕴聆听了，继续抱着顾枝栖软磨硬泡，但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什么。
之后，他又找了唐亦琛、南宫楚几人询问，他们的答案都一样，大概意思是，他们去的时候，架已经打完了，但是顾枝栖告诉他们，出手的人就是他。
可是，怎么会是他？
他当时都晕倒了，而且晕倒之前angel的首领也还没死。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苏蕴聆没想明白，也没问出什么来，之后，又拉着顾枝栖问了好几次，顾枝栖倒是说了和南宫楚几人一样的答案，但是，他不信。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做过，除非他真的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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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苏蕴聆记了许久，直到众人都回到九星学院了，苏蕴聆还记着。
不过，还没等他寻到满意的答案，南宫楚就给顾枝栖带来了一个消息。
“历史事件又在开始改变了，看来，五百年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南宫楚说着，将史书递给了顾枝栖，“你看这里，虽然变动不大，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昨天不是这样的，而且，一夜之间，封家那边就多出来好些古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