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进他们自己的办公室,五条悟才问:“夜蛾这是怎么了?更年期吗?”
夏油杰耸了耸肩,“从国外进货的咒具卡在了海关,好像是同船出现了严重的违禁品,那边把整艘船都扣下了,他们正扯皮呢。”
“呜哇,是年初说要给行动部的咒具吗?”
“是啊,好东西基本都拨给你们行动部了。”
但,这也是应该的。
毕竟是带头冲锋陷阵的家伙们,好的保障和好的待遇是必须的。
五条悟脱掉了长风衣,又摘下皮质手套,夏油杰看着他的动作,眉梢一动,随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东京都下雪了,你怎么才穿这点衣服,连个围巾都不戴。”
“呵……”
白发男人揶揄的声音传了过来。
“所以,指挥部长还留在这里,就是想跟老子说这些吗?”
夏油杰转脸看过去,发现此时的五条悟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腿。
男人黑色眼罩下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脱掉风衣后的身板宽阔而劲瘦,看着就充满力量。
夏油杰再次垂下目光,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
“玫瑰,喜欢吗?”
“喜欢哟,来自指挥部部长炽热的爱,老子要回家供起来才行。”
话里还带着隐约的怨气。
夏油杰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是在五条悟过生日的第三天出差的,算算时间,两人都有半个月没见过面了。
他……其实也很想五条悟啊。
黑发男人上前两步,食指轻轻勾住五条悟的领带,“今晚下班后带你去吃牛排吧?Sato酱。”
“又是西餐厅吗?怎么,是火锅店和烤肉店不够浪漫?”
“给你准备一个烛光晚宴。”
“哈,浪漫主义。那老子就勉强去吃吃看咯。”
夏油杰慢慢俯下了身,他的嘴唇快要触到五条悟时,他又重新直起身,笑眯眯道:“那么,晚上再见咯,Sato酱,午安!”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往外走。
他半个月没在日本待着了,要处理的事务多得能让他加班一周,可没空在这里陪小猫咪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