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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2 / 2)

  自今日起,“夫君”二字从我口中吐出来,含义便等同于“杀父仇人”。

  他自欺欺人地心道。

  不情不愿的“夫君”才最为动听,奚清川满意地道:“真乖。”

  他这般说着,右手却束缚着隋琼枝的双腕,进而沿着双腕,一寸一寸地向上折。

  脆响震耳欲聋,宁嘉徵含着哭腔道:“求夫君高抬贵手,琼枝她知错了。”

  “知什么错!我没错!”隋琼枝面色煞白,倏然提起右足狠狠地往奚清川的胯裆踹去,“胆敢欺负我阿兄,我要你不能人道!”

  可想而知,隋琼枝未能成事。

  宁嘉徵眼见小妹被奚清川倒着提了起来,并被捏碎了一双足踝踝骨,登时心如刀锥:“夫君,求你别再伤害琼枝了。”

  “看在嘉徵的面子上,为夫勉为其难地放她一马。”奚清川手一松,顷刻间,隋琼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耷拉的左手却还努力地抓着烛台。

  奚清川见隋琼枝的骨头如此之硬,指尖一点,烛台上的尖钉旋即乖顺地贯穿隋琼枝的左腕,将她钉在了地上。

  转眼间,这奚清川便食言而肥了,全无信用可言。

  以防小妹再遭难,宁嘉徵不敢指责奚清川。

  隋琼枝血流不止,直直地瞪着奚清川,讥讽道:“你清楚自己入不了阿兄的眼,所以逼死爹爹,用娘亲要挟阿兄答应婚事,又用我要挟阿兄供你亵.玩,恬不知耻。”

  奚清川失笑道:“难不成我堂堂九天玄宗宗主要放下身段追求你阿兄?强取豪夺不是有意思得多么?虽然你阿兄眼下恨不能将本宗主碎尸万段,不过待本宗主将你阿兄操.熟后,你阿兄得了趣,就算本宗主不要你阿兄了,你阿兄亦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本宗主不放。”

  “自作多情。”隋琼枝深信不疑地道,“才不会,一则,我阿兄并断袖;二则,我阿兄绝不会对杀父仇人动心。”

  “不是断袖?”奚清川柔情蜜意地望向宁嘉徵,“嘉徵,你可愿为为夫断袖?”

  宁嘉徵迫于无奈,道:“我愿意。”

  奚清川得意洋洋地对隋琼枝道:“你阿兄亲口说了愿意。”

  隋琼枝见阿兄这般委曲求全,心疼不已:“素日里不可一世的阿兄去哪儿了?”

  宁嘉徵笑了笑:“小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勿要再同夫君作对了。”

  奚清川盯着宁嘉徵,满怀恶意:“嘉徵既然心甘情愿地为为夫断袖,何以不让为夫先验验成色?”

  验验成色?我又不是死物,谈何成色?

  宁嘉徵下意识地想佯作听不懂,但他明白这样做毫无意义,遂拨开奚清川的手,下了棺盖,要求道:“不要在这灵堂好不好?”

  奚清川却是将宁嘉徵抱上了棺盖。

  宁嘉徵被迫立于棺盖之上,苦苦哀求道:“夫君,不要在爹爹的棺材上好不好?不要在这灵堂好不好?”

  奚清川最喜强迫宁嘉徵,自不会如其所愿:“我们嘉徵来日的成就必定远远高于岳父,当然该在岳父头上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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