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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2 / 2)

  大喜之日,奚清川被不计其数的宾客敬了酒,好在他酒量吞海,尚有余力享用自己堪堪过门的娘子。

  入眼的宁嘉徵惊慌失措,却强作镇定,犹如被箭钉死在地上的幼鹿,血流不止,挣脱不得,惟能洗颈就戮。

  这样的宁嘉徵更教他五指大动。

  纵然惧怕不已,可是宁嘉徵不甘示弱,并不偏过首去,反是望住了奚清川,执拗地与自己,与奚清川较劲。

  奚清川端了合卺酒来,递予宁嘉徵。

  宁嘉徵不情不愿地接了,又被奚清川催着一饮而尽了。

  他初次饮酒,这合卺酒虽然烈度不高,还是逼得他咳嗽了起来。

  奚清川于宁嘉徵身侧坐下,而后轻拍着宁嘉徵的背脊,为其顺气。

  从奚清川掌心渡过来的体温灼烧着宁嘉徵的背脊,宁嘉徵以为自己能逆来顺受,身体却下意识地拔足狂奔,不幸的是只一眨眼,他便被奚清川锁住了腰身。

  咳出的红晕加之胭脂水粉,在灼灼红烛的映衬之下,宁嘉徵堪称桃腮杏面。

  奚清川色心大起,又不愿表现得如同不入流的登徒子,遂并不猴急地长驱直入,而是不紧不慢地道:“娘子莫要忘了,岳母、妻妹以及那松狮尚在为夫手中。”

  止住咳嗽后,宁嘉徵发问道:“你何时能放她们自由?”

  奚清川挑眉道:“这便要看娘子能否服侍得为夫通体舒畅了。”

  闻言,宁嘉徵发觉自己多此一问,显而易见,就算他当真能将奚清川服侍得通体舒畅,她们作为他的软肋,为了拿捏他,奚清川必定不会放她们自由;就算奚清川厌倦了他,恐怕她们亦不会有好下场。

  惟有他手刃了奚清川,她们方能重获自由。

  奚清川虽是大乘期,算不得肉体凡胎,但亦不是铜墙铁壁。

  待他成了奚清川的枕边人,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亦能伺机将其诛杀。

  他满心杀意,口中却颇为为难:“我不懂得如何服侍人。”

  奚清川软声道:“为夫自会好生教导娘子。”

  宁嘉徵含笑道:“多谢夫君。”

  “娘子今日很是乖巧。”奚清川伸手捧住了宁嘉徵的侧颊,并以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宁嘉徵柔软的唇瓣。

  这唇瓣无人采撷过,他该当如何采撷,这第一次才更具意义?

  他一面苦思冥想着,一面夸赞道:“娘子可谓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夫君谬赞了。”宁嘉徵直想将奚清川这大拇指一口咬下,奈何不得不强颜欢笑。

  猝然间,他的心口被奚清川轻轻一按,后背即刻抵上了喜被,磕得很,他适才瞧过了这喜被下头满满都是红枣、花生、桂圆以及莲子。

  早生贵子。

  他可生不出什么贵子来。

  下一息,奚清川压下了身来,重若千钧,直教他深觉自己将遭受灭顶之灾。

  他突然想起了传闻中的魔尊兰猗,假使其能早些毁天灭地,该有多好?他便毋庸承受此等屈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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