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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31(1 / 2)

  他又想起了“牵机”,假使他这副身体实乃牵机,一旦被奚清川进入,便能令奚清川马上毒发,状如牵机,受尽痛楚后,暴毙而亡,该有多好?

  奚清川从宁嘉徵的眉眼抚至衣襟处,以指尖一挑,使得宁嘉徵的一双锁骨暴露无遗。

  宁嘉徵兀自直视着奚清川,与此同时,自我劝解道:只当被恶犬咬了一口便是。

  尽管宁嘉徵极力掩饰,奚清川还是从宁嘉徵的眉眼间窥见了惊慌与无助,可怜得让他更为兴奋了。

  眼见奚清川覆下唇来,宁嘉徵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双唇。

  奚清川忽而改了主意,发令道:“娘子跪下可好?”

  宁嘉徵浑然不知奚清川意欲何为,不过相较被奚清川侵.犯,他宁愿跪下,跪上一整夜才好。

  他下得喜榻,听话地跪下后,又听得奚清川道:“跪到为夫双.腿.间来。”

  他本能地感到恐惧,奚清川一肚子坏水,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见宁嘉徵迟疑不定,奚清川迤迤然地道:“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切莫惹为夫动怒,免得为夫一怒之下,做出什么教娘子悔恨终身之事。”

  是了,今夜乃是他与奚清川的洞房花烛夜,不论如何,奚清川都不可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是以,宁嘉徵当即依言而行。

  奚清川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宁嘉徵,三年前的宁嘉徵纵使眉眼无可挑剔,可惜少年意气过盛,全无一丝柔媚,而三年后的宁嘉徵长大了不少,生得仙姿佚貌,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后,眼角眉梢终是染上了一丝柔媚。

  宁嘉徵迎上奚清川的视线,忽见奚清川指了指其下裳:“解开。”

  他咬了咬唇瓣内侧,颤着手照做了。

  紧接着,恶心之物陡地暴.露了出来。

  即便他亦是男子,他仍然感到恶心。

  奚清川取下凤冠,从而摩挲着宁嘉徵的发顶,诱哄道:“乖些。”

  好恶心。

  宁嘉徵浑身难受。

  奚清川迫不及待地道:“等娘子知晓了此物的好处,便离不得为夫,更碰不得女子了。”

  “这世间有阴有阳,该当阴阳相合才是。”宁嘉徵垂死挣扎道,“你为何非要娶我?”

  “为夫并不认为断袖有何不可,至于为何要娶娘子么?”奚清川柔情万千地道,“自是因为为夫心悦于娘子。”

  宁嘉徵情窍未开,不懂心悦具体为何物,他曾看过歌颂心悦的诗词歌赋,倘使其中所歌颂的心悦与奚清川所谓的心悦一般令他避如蛇蝎,那么心悦压根不值得被歌颂。

  命他将其含进去,亦是出于所谓的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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