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如是思忖着,却是听得宁嘉徵道:“这乃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原来如此。”他平静地道。
不与这宁嘉徵共度一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他兴许再也遇不到如宁嘉徵这般特别的凡人了。
足足一盏茶后,宁嘉徵方才松开肉垫,转而揉起了穷奇的毛耳朵。
从上至下,每一根毛毛他都不会放过。
猛吸了一口毛肚皮后,他不可避免地瞧见了尾巴。
这尾巴曾他的要求之下,代替手指,在红烛摇曳中……
他霎时面红耳赤,昨夜的自己委实太过大胆了。
穷奇发觉宁嘉徵正盯着他的尾巴,便用尾巴球抚了抚宁嘉徵的面颊。
这一举动可谓是火上浇油,一时间,宁嘉徵的面孔几乎能滴出血来。
宁嘉徵一把扣住了穷奇的尾巴:“不许乱动。”
穷奇打量着宁嘉徵道:“你难不成想起昨日之事了?”
“嗯。”宁嘉徵坦诚地道。
昨夜的宁嘉徵举手投足间尽显青涩,却主动得过分,如今想来显然蕴含着自暴自弃的意味。
穷奇未曾被囚禁过三年,全然想象不出三年不得自由的滋味。
他探舌舔了舔宁嘉徵发红的额头:“是吾思虑不周,初初见你,便要求你委身,你若实在不愿意,从今往后不再同吾交.尾便是。”
宁嘉徵心知穷奇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我当真觉得不差,并非曲意逢迎。”
见穷奇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尾巴,他半捂住脸道:“现下你这尾巴明明干净清爽,我却恍然觉得你这么一摇定会滴坠纷纷。”
穷奇咧着嘴巴笑道:“嘉徵莫非食髓知味了?”
宁嘉徵并不否认,面色红得更厉害了些。
作为一头雄性凶兽,穷奇自是喜不自胜。
他又自吹自擂地道:“吾初次与人交.尾,便能使人食髓知味,吾果真是天纵英才。”
“嗯,你确是天纵英才。”宁嘉徵揉了揉穷奇毛茸茸的大脑袋,便下了喜榻。
奚清川被他拖到了外间,不知眼下如何了?
他堪堪站定,双足突地战栗不止,甚至有……
穷奇见状,抬爪扶住了宁嘉徵,接着致歉道:“对不住。”
宁嘉徵瞥了眼自己的足踝,抚过自己早已恢复了平坦的肚子道:“无妨。”
言罢,他拨开穷奇的右前爪,又将穷奇的脑袋转到后头,方才脱下亵裤,将自己收拾妥当,期间,他再再想起穷奇的尾巴,不禁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