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难以想象当时的杨长老与其重孙女是何等得绝望,与被迫为奚清川口.淫的他一般绝望么?不,更为绝望吧,至少他并未被亲人看着。
“杨姑娘是被你奸.污后,自觉失了贞洁,不欲为人,抑或为你所杀?”
奚清川疼得气息奄奄:“那贱人死都死了,问这作甚?”
“左右你仅能活一载,要这作甚?”宁嘉徵取了方帕子覆于自己手上,继而拿出奚清川那物件来,忍着恶心,对嬴西洲道,“劳烦西洲变把匕首出来。”
话音未落,他的左手便多出了一把匕首。
他作势欲要将这孽.根割下,终是听得奚清川开口道:“是本宗主杀了她,佯装成悬梁自尽。”
“她定是打算揭发奚宗主的恶行吧?”见奚清川默认了,宁嘉徵提声道,“奚清川,你灭了杨家满门,死不足惜。”
奚清川满不在乎地道:“区区两个不识抬举的货色罢了,何至于说成‘满门’这般严重?”
“是呀,区区俩人,在奚宗主眼中,卑微如蝼蚁,奚宗主自然瞧不上眼。”宁嘉徵面上含笑,手下施力。
奚清川未及反应过来,已瞧见宁嘉徵将那物件送到了他眼前。
宁嘉徵的右手鲜血淋漓,面孔直如罗刹,口吻却很是温和:“奚宗主且评评我这去势的手艺如何?尽.根去下,绝无残……啊……余下俩无用武之地之物,一并去了吧。“
奚清川惊恐交加,由于浑身上下大半的骨头不堪用,用尽了气力,亦未能爬出一丈。
宁嘉徵并不阻止奚清川,只静静地看着。
“救命!”明知有穷奇在,无人救得了他,奚清川仍是不自觉地发出了呼救。
“我曾说过要将此物塞进你嘴巴里。”宁嘉徵一把掰开奚清川的下颌,将手中之物塞了进去,“我言出必行。”
奚清川咬又咬不得,吐又吐不出来,难受万分。
下一息,宁嘉徵又将余下的双丸割下,才道:“总算是干净了,奚宗主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红尘俗念了,更不会……”
“更不会危害无辜女子,好得很,好得很。”他粲然一笑,而后又将双丸塞进了奚清川的嘴巴。
接着,他好心好意地提醒道:“奚宗主可莫要饥不择食将其吞下。”
奚清川怒目而视。
宁嘉徵当着奚清川的面,细细地用皂角净了手,又用锦帕擦了,方才居高临下地道:“奚宗主这模样瞧来顺眼多了。”
奚清川巴不得将宁嘉徵虐杀了,可恨双丸业已滑至咽喉,直欲下坠,教他无暇臆想如何虐杀更为有趣。
宁嘉徵说罢,却是不再理会奚清川,“嘿嘿嘿”地朝着缩在墙角的“王不留行”冲了过去。
“王不留行”甚是灵活,轻巧地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