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昨夜自是……”宁嘉徵一本正经地道,“自是做不可告人之事去了。”
岂止是昨夜,一炷香前,他这肚子还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隋琼枝面色一红:“阿兄真不知羞。”
宁嘉徵指责道:“明明是你调侃阿兄在先,阿兄不过是据实言之,你何以倒打一耙?”
隋琼枝捂住了自己的面颊:“哪有你这样当阿兄的?”
宁嘉徵反唇相讥:“哪有你这样当妹妹的?”
“哼。”隋琼枝双手叉腰,“坏阿兄。”
宁嘉徵敷衍地道:“是,是,是,我是坏阿兄。”
隋华卿插话道:“徵儿,娘亲知你正当年,但你合该节制些。”
宁嘉徵并不听劝:“我最喜纵.欲。”
“……”隋华卿只得对嬴西洲道,“西洲,徵儿骄纵,劳你多费心了。”
嬴西洲直白地道:“你且放心,吾绝不允许嘉徵马上风。”
隋华卿很是头疼,兴许过几年,待儿子对床笫之事的兴致淡下来,便会节制些了?
宁嘉徵正色道:“我再如何纵.欲都伤不了身,娘亲不必操心。”
年仅一十又七的儿子再再说出这样的话,直教隋华卿暗自感慨儿子长大了。
诚如儿子所言,只要不伤身便好。
儿子是迫不得已,才委身于穷奇的,假如不喜床笫之事,与被奚清川强迫有多大不同
她这个当娘亲的,理当庆幸儿子热衷于与穷奇交.欢。
假设儿子若是不曾被奚清川相中,是否……
假设无用。
隋琼枝好奇地道:“断袖之间当真甚是舒服?”
“西洲处处温柔体贴,我岂会不舒服?”宁嘉徵牵了嬴西洲的手,搔弄着嬴西洲的手心。
嬴西洲喜欢被宁嘉徵夸奖:“吾会更温柔体贴些的。”
隋琼枝没眼看:“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去九华剑派吧。”
三人上了马车,由嬴西洲驾车。
隋华卿压低嗓音道:“徵儿,那嬴西洲当真待你温柔体贴?”
“嗯。”宁嘉徵一把抱住娘亲,剖白道,“我并未对娘亲撒谎,西洲温柔体贴,且西洲其实对于情.事兴致尔尔,昨夜是我主动向西洲求.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