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音一心向道,不曾喜欢过任何人,当然不曾成过亲,更不曾生育过儿女。
此番得了个干儿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近日周老,仇掌门以及几位后起之秀接连过世,否则,本殿主这个当干娘的定要大摆筵席,庆祝一番。”
宁嘉徵担忧地道:“庆祝倒是不必了,干娘的身体如何了?”
“无事。”穆音岔开话题,“徵儿要干娘主持公道么?”
宁嘉徵双目发亮:“不必了,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亲手讨回公道。”
穆音拊掌道:“好,干娘等着看徵儿将奚清川打得屁滚尿流。”
宁嘉徵诧异地道:“干娘竟会用这么不文雅的词。”
他初见穆音便是在“琼玑盛会”之上,穆音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
穆音莞尔道:“干娘本就不是什么文雅之人,只是当了这天灵殿的殿主,言行得庄重些。”
嬴西洲见宁嘉徵快站不住,伸手扣住宁嘉徵的腰身,令宁嘉徵依偎在自己怀中。
宁嘉徵有些不好意思,嬴西洲却是坦荡:“穆殿主勿要见怪。”
“有何可见怪的?”穆音感叹道,“幸得嬴公子救徵儿于水火之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嬴西洲自责地道:“吾若能早些识得嘉徵,嘉徵便不会失怙了。”
“才不是西洲的错。”宁嘉徵亲了一口嬴西洲的唇角。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而后夹了葱烤鲫鱼,送到宁嘉徵唇边。
用罢晚膳,又过了片刻,突然之间,这房中多了一头穷奇,穷奇口中叼着奚清川。
穷奇松口,奚清川当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时隔多日,奚清川再见宁嘉徵,顿生垂涎。
该死的穷奇必然将宁嘉徵“照顾”得极好,本是纯粹少年模样的宁嘉徵,现下周身正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之气,宛若业已成熟,高挂枝头,亟待采撷的蜜桃,咬上一口便汁水满溢。
宁嘉徵再度见得奚清川,并不害怕,只是恶心,尤其是奚清川的视线,仿若能将他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
他偏过首去,道:“你可知兰猗的下落?”
“兰猗?”奚清川面生向往之色,否认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