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戈却不以为然,道:“男人身上有伤乃常事,倒可不必”
沈澪绛听了,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悠悠道:“那你便留着吧,反正我最是不欢喜身上一堆伤的男人了。”
说罢,她就要放下手中的舒痕膏。
魏玄戈看她不快,立马蔫了,连忙抓住她的手道:“诶,好好好,我涂,我涂!”
这才像样。
沈澪绛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笑了一下。
魏玄戈褪了身上的中衣,养了半月,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留下了一身的浅色疤痕,错落在白皙的身体上显得有些可怖。
沈澪绛低头仔细地将膏体抹匀了涂在那些疤痕上。
轻柔的指腹在身上略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腰腹上,魏玄戈一低头便能看到她因动作而露出来的雪白脖颈,鼻间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一时令他心猿意马。
因着养伤,他禁了半个多月的欲,夫妻俩躺在一张床上,每每到夜晚,看着身旁能看不能吃的人儿,心火烧得他里外通红,咬牙切齿。
他不是没动过歪心思,也曾暗戳戳地向她求欢过,却只得她冷冷一句:“再这般,你便到书房里睡去。”
才哄回来的媳妇,可不能又把人惹生气了,魏玄戈不敢贸然尝试,只暗自忍了下来。
长时不开荤,现下看着面前散发着“浑身肉香”的人儿,他只觉血气下涌,烧得慌。
明明膏体是凉的,却让他觉得浑身发热。
“阿绛。”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将她的手带到下腹。
“这儿也要涂涂……”
沈澪绛猝不及防,哪还有不懂的,便见她像火烧一般的从他手中挣落了。
真是想不通好端端的涂个药怎地又让他欲火焚身了?
她红着脸将手中的舒痕膏丢进他的怀里,连忙道:“你自个涂罢!”
说着,就要转身下床。
魏玄戈哪能让她逃了,大手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
沈澪绛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就被人放倒在了床上。
弄得她浑身一颤, 魏玄戈又故作可怜地道:“阿绛,真的好难受……”
沈澪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用手推着他道:“御医说了,不可纵欲。”
魏玄戈可不由着她狡辩,“御医说了是在病中,如今我已痊愈,便可纵欲,是也不是?”
沈澪绛被他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便知今日这遭是逃不过了。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炙热的吻便兜头落了下来。
魏玄戈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得又猛又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想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却摸到她在发抖的身子。
他停了下来,微微离开了她的唇,看到她脸色发白,眼里带着惧色。
他的心忽地被蛰了一下。
她想起了那晚,也是这般强硬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