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也是不喜安陵容。
“祺嫔。怎可如此说?安嫔又岂会晓得安比槐会死?安比槐自己可又知自己的寿数?如你这般说,以后遇见事情都不必去解决,只等一死好了?”
皇后就知道叫祺嫔来,她一定少不得要发牢骚。
年世兰做气恼状。皇后并不理会她。只是面色上多了一些凝重和欲言又止。
皇后如此神色,安陵容更疑心。
“娘娘不说,臣妾也不敢胡乱揣测,娘娘既然说了。臣妾也不得不说心中所想,娘娘,臣妾的父亲万万不是肯轻易舍弃性命之人。”
“是啊。本宫原都想好了法子。只等你再跪几日,皇上断然心软。届时本宫再去说和说和,只要安比槐好好悔过,再不济也能保他一命。他何须急着求死?哎……”
皇后早等安陵容一问。
“莫不是说有人害了安比槐?”
年世兰目光幽幽朝安陵容看去。皇后也等着安陵容说话。
“皇后娘娘,臣妾父亲罪有应得,可也是臣妾的父亲。皇上要臣妾父亲死一千次,一万次臣妾毫无怨言。可臣妾不甘心被人利用,害了臣妾, 害了娘娘。”
皇后这一次亲自起身扶起安陵容。
“本宫知道,本宫以为她们能安分,不想在背后伤人。是本宫顾虑不周。你不说本宫都未做此想。
但眼下,安比槐本就是戴罪之身,本宫能做的也只有保他的身首归还本家。其他事情,无凭无据,本宫难办。”
安陵容又跪下了。
“臣妾但凭皇后娘娘吩咐。”
皇后展露满意的微笑。
“万事都以皇上的心意为准。”
年世兰与安陵容又絮絮与皇后说了许多。三人如此模样,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深夜,年世兰与安陵容才从景仁出来。年世兰心中思虑皇后所言几分真几分假。
未曾留意安陵容不知何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