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逾白低着头,“我去找一下,哥先收拾,快要出发了。”
江以黎看了手表,时间是不多了。
他走进浴室,见妈妈之前,要好好收拾。
白子濯没有闲着。
一摆好花瓶,他就去见了江家的两位,可谓是一句话没说,只站在能观察的地方。
淡淡看着,半响才走近。
在这方面,江以黎和白子濯天生一对。
他们护短,又爱憎分明,手段狠厉。
这点惩罚够不上什么。
昨夜,白子濯让人去找了一个人,能够把痛苦扩大十倍,每天都在穴位上扎上一次。
他要让他们就这样活着。
正在他要离开时。
“白子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夫人抓着铁栏,摇晃着,药效还没发作,“你和江以黎有关系,他真脏啊,江家他继承就完了,哈哈哈哈。”
不过一分钟,女人连同园区另一边的江老爷子一起倒在地上,极为痛苦的挣扎。
“我诅咒,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你不知道,江以黎瞒着你认识了多少人,他和多少人相亲过,爬上今天的位置,就是因为…”
两人骂的话大差不差。
白子濯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在离开前对江以黎的助理说,“不要和他说。”
“这…”
“他会轻松一点。”
助理点头,“是。”
白子濯去了玻璃花房,躺在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