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颜边穿边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其实和泳衣款式差不太多,但妈妈在外面心理上的紧张感加倍,
褚致远站在床边,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是我买的,谢寻送的,希望我们和好。”
谁家和好用这个,主打床头吵架床尾和,是吧。
审美还可以,不是俗气的款式,不然她可不穿。
过了大约五分钟,褚书颜羞赧地开口,“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他没有看到的泳衣,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了。
宝宝,不哭
褚书颜坐在床中央, 酒红色的衣服将原本白皙的皮肤,衬托得如梨花一样。
头发微卷,散落在背部, 五官精致, 两颊淡淡的薄红, 与身上的酒红色两相呼应。
盈盈杏眼闪烁, 不自然地瞥向其他地方。
比吊带裙布料要少,堪堪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褚书颜指尖抠着被单,第一次玩这种play, 自然放不开。
放不开的何止她一个人, 褚致远转过身之后楞在原地, 没有踏出一步。
想象和现实差距甚远, 换好衣服给他的冲击比想象高了上百倍。
一瞬间想到了,如果他们举办婚礼,褚书颜穿着秀禾服坐在床中央的样子。
相顾无言,春晚播放到歌舞节目, 两个人自动屏蔽了门外的杂音,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无论多少次,面对彼此,仍会心跳加速, 如从高山上穿涌奔腾的河水,俯冲至峡谷地带。
习惯了干柴烈火, 这幅纯情、扭捏的模样, 实在是极少看见, 褚书颜眉眼弯弯,“褚总,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怎么呆住了?”
褚致远慢腾腾向床边靠近,眼眸深邃,刚到床边,褚书颜坐起来拽着他的蓝色睡衣衣领,一个天旋地转。
这一次换褚书颜把他压在身下。
褚书颜趴在他的身上,抬眸望着他,指尖划过褚致远的脖颈和锁骨的皮肤,狡黠地笑着,“褚总,不准动,今天听我的。”
指尖划过的酥麻感,微痒、微痛,褚致远举起双手,“好,听你的。”
攻守形式转变,更准确的说法是,褚致远自愿投降,败在褚书颜的石榴裙下。
褚书颜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纽扣,配合过年的气氛,做了酒红色的美甲,甲片上的钻时不时刮到睡衣上。
最后一颗纽扣失去作用。
白色的灯光切换成暖黄色,平添了旖旎的风光,酒红色的指甲、酒红色的衣服,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石榴花。
褚致远拉起她的手指,放到嘴边,以一种虔诚的态度,轻轻吻上她的指尖。
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就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褚书颜像被电了一下,全身酸麻。
如红宝石般的石榴,闪烁在室内,指尖上的蝴蝶结钻,忽亮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