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别问我就行。
一个大学生,总不至于连这玩意都不认识。
“小玉,”陆厝果然迟疑着开口,“这是……做那个用的?”
顾裕生勉力维持着自然的声线:“嗯。”
他对这玩意不陌生。
以前轮岗的时候在肛肠科,做某些检查的时候,是需要用到此类物品的。
顾裕生尊重任何一位病人,也不会戴有色眼镜去开玩笑,直到……他穿了书。
心情复杂。
很想对这个世界的患者说,请你们不要用屁股,做一些奇怪的事。
也想询问那些渣攻,为什么不需要提前进行准备工作呢,真的不会夯实吗?
“那我不洗了。”
陆厝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把瓶子放了回去,因为匆忙,关门的时候还差点夹到手,给自己吓一跳,似乎还悄悄地瞥了顾裕生一眼后,睫毛才羞赧地抖动了下。
都不说话了。
下午那会儿,还天南海北地随便聊天呢。
现在关了屋里的明亮,只留一盏床头的暗黄小夜灯,两个人的身影投在墙上,被拉得很长。
隔得有点远。
一个身影慢慢躺下了,映着男人宽肩长腿的轮廓,另一道则是坐着的,沙发挡去大半,只能看到个侧面,没戴眼镜,是很小巧漂亮的线条。
过了好一会儿,躺着的那个翻了个身,似乎趴在了床上。
“小玉,”陆厝托着腮叫他,“你睡不着吗?”
顾裕生摇摇头:“没有。”
他只是在想,该怎么样才能出去。
因为刚刚,有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在了脑海。
陆厝坐了起来,柔顺的头发散在肩头,像被波浪簇拥出来的美丽海妖。
“那你怎么不休息呢?”
顾裕生露出个僵硬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按住膝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