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死人的不祥之音就像蚂蚁疯狂爬上身体,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七清想要呕吐。
好难受。
七清被卡在窗户上,下半身来回扑腾,依稀踢到了什么——
踢到了,什、么?
他浑身骤然一僵,在黑暗的走廊这边,回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墙壁,却能
()清晰地回忆起踢到什么东西的触感。
踢到了什么踢到了什么踢到了什么??
惊恐之下七清甚至不能呼吸,他睁大着眼睛,感受到一双铁钳般的手抓在了他的脚踝上,黑暗中的双眼因为看不清事物聚不了焦,一片涣散的绿。
是“宋宝真”吗?
不对,卫生间的门把手依然在疯狂扭动旋转,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
不是“宋宝真”。
可那又是谁?为什么会有人躲在这个卫生间里,七清一想到在他狂奔到卫生间哭泣不止,拼命洗着手上干掉的鲜血时,有人躲在昏暗的角落里仔仔细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像只角落里不见天日的阴暗老鼠。
联想到现实里的那些遭遇,他就有种四肢无力只想缩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冲动。
火热的掌心带着黏腻的触感摸上了小腿,七清下意识拱起腰,被另一只手强行往下摁住,又塌了下来。
过短的水手服衣摆,与宽阔的短裤在此刻简直成了弊端,七清注意到那双手上满是粗糙的茧子,在皮肤上擦过的时候有些疼,他两只手在墙壁上无力地抓来抓去,却什么也抓不住,又不敢出声引起“宋宝真”的注意。
只能无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抖着腰,两条腿被抓着来回把玩,就像是玩具一样。
在他无声落下泪的时候,七清发现自己的左脚陡然一轻,来回踢动了几下,才发现是鞋子被脱了下来。
他呆愣在原地,左脚曲着膝盖朝上,身体顺着这个力道与曲线挤出些许软肉,在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一只大拇指狠狠摁上了他的脚掌中心。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