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流程就足够了，对于强大的无尽之力战士，特战部的流程本身已经极力实现招揽，同时也考虑了招降目标的认知，智慧情况，进行了综合判断。走完流程而不能成功，意味着不可能招揽，或者是不能很好的配合本部的工作，所以不必做流程以外的工作，这样能更节省时间。”
“当时就是想那么说，其实不觉得有用。”
落苏实话实说。
“说了再出手，情绪上会舒服点？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逃避心理。”
零欣觉得以前的落苏不会这样。
“我没有觉得舒服，清除他后我还是一样不舒服。就是觉得他死的很可惜，他的种族灭亡的也很无辜。”
“猿人种族的灭亡，并不无辜。特战部招收工作流程走完，而不能招降，意味着他们是不适合培育无尽之力战士的种族，今天不灭绝，在遥远的未来，当这个种族进入跨宇宙时代，他们的攻击性，排他性，将会成为宇宙稳定秩序的威胁，终将需要消灭。”
零欣很冷静的解释说明。
落苏却疑问：“遥远的未来，可以这么确定？”
“这不是我的判断，也不是个人的判断。零宇宙掌握众多宇宙，无数高
智慧、低智慧种族的发展历史数据，这是漫长时光中，无数兴起、灭亡的种族用事实证明的结论。”
“没有例外？”
落苏下意识的反问。
“你失忆的影响太严重了。生命并不为了极低概率的例外而活，如果例外是亿万分之一，只需要预留亿万分之一的特殊准备应对，至于日常，只需要为没有例外的部分。”
“……”落苏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发觉先前的提问实属没有意义。
“星空部落族中，有一个吃鱼被刺卡了嗓子，后来还死了的，你还记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