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量子漂流空间能够随意穿越任何宇宙吗？”
“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不想回答你。”
玄念觉得好玩，复述了这句话。
然后，她看落苏真就不问了，也没什么生气的反应，又觉得不好玩了，主动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你说心情不错，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考虑着等你心情一般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再问。”
“心情一般和心情不好的时候更不想回答。”
“……意思就是有些问题不会回答吗？”
“你总算开窍了！”
玄念就等落苏明白过来。
“我不明白，按照记忆中我们的信任关系，力量特性的事情对你来说需要这么忌讳吗？”
落苏很认真的表示疑问。
“不需要。问题是，现在对你来说，只是知道我，陈希望和金华丽是可信任的同伴。但实际上你对我们还没有真切的情感积累，也没有真切的情绪感知，目前的信任关系是单向的，只有我们信任你；而你对我们还没有恢复到那种程度的信任。”
玄念也很认真的找了个这么个借口。
“而且——你现在记忆里对前女友零欣的情绪体验非常真实，有着最近积累的真切
感情积累，外加愉快的肌体原始互动刺激形成的享受依赖，突然意料之外的切断，对你来说既难受又不舍，你突然想念她了，冷不丁自己跑回去找她都有可能。”
“……你的考虑有道理，但我觉得，我不会回去找她。源于欺骗的相见，像这样突然分道扬镳也很好。我是不是应该忘了她？智能系统说，当初回到永禁之地的时候，我下的指令就是忘记她。虽然有点不舍得，但我觉得当时自己的指令是对的。”
“既然不舍得忘了干嘛呀！记着吧，没事就回忆回忆跟她的那些肌体原始用法的互动，多刺激多快乐的回忆呀！”
玄念想起一次次躲次元空间里的憋屈就来气。
多少次都想跳出来，直接投影关键影像让落苏知道他们认识，知道零欣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