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了一些天，二十多天，玄念突然问他：“你还记得零欣吗？”
“记得她是谁，也记得和她的事情，但具体的记忆内容已经很模糊不清了，就是一团恍惚的彩色光影。”
落苏如实描述记忆里的情况。
“情绪感受呢？”
“还有一些，也在变淡，随着影像的模糊而淡薄。”
“……忘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玄念不止一次听落苏描述遗忘过程中的变化了。
她也不止一次的带入自己，然后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落苏回答着，还在继续看着影音。
玄念没有说话，想着曾经一次次被遗忘，将来还不知道会被遗忘多少次，就觉得这种被忘记的痛苦、越发难以忍受。
落苏看到他们在七十七宇宙的虚空，模仿微量子漂流空间时的动作随意漂浮的情景，很高兴的说：
“你看！难怪在微量子漂流空间我会觉得这状态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