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十年的时间,日日夜夜所想都是报仇,那种委曲求全的压抑深藏心中,今朝得以解放,就如九天银河落,畅快无比。
“你……你怎么敢?你……你难道、难道就不怕芸儿得知此事吗?”
杨泽色厉内荏,语气哆哆嗦嗦。
然而面对杨泽的威胁,沈岩根本没有露出他意料中的惊恐之色。
脸上的冰冷之色依旧,如今他才是高高在上的修士,眼前的杨泽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罢了。
“不好意思,杨芸如今在玉仙宗内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空来管杨府的事情?”
沈岩讥笑一声,享受着敌人的惶恐不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泽疯狂摇头,手指指着沈岩厉声怒喝:
“芸儿是玉仙宗真传,怎么可能自身难保?”
嘴上这般说,他心里却是信了。
如果不是杨芸在玉仙宗出了变故,沈岩这个奴仆怎么敢叛变?
“告诉你也无妨,这里面还有一些我的功劳呢。”
沈岩畅快之极,慢慢悠悠的将杨芸和余庆的争端告知了杨泽,而后又道:
“岛上三位真传,一位明面上和杨芸作对,一位暗中觊觎杨芸的宝药,你觉得杨芸能撑多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杨泽连连后退,神色惊恐,似乎根本不相信他那个自小就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女儿在玉仙宗内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