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
萧阈猝然朝前扑,将黎初漾的腰又圈紧了些,她趔趄半步,他痴迷地嗅着向日葵和玉兰花香,眼里笑中带泪,笑得虎牙尖露出来,“不管,我现在就要再听一遍。”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再一遍。”
……
没回到繁华闹市,下午在破旧祖屋休憩。褥被枕头是萧阈从车里拿出的衣服,墙壁掉漆,空气潮湿,昏暗的灯光下,黎初漾披散着头发,摩挲他脖颈起伏的青色血管,他轻轻拨动她耳边的发,顺手解开她胸前被蕾丝包裹的柔软,将耳朵置于心脏处聆听。
萧阈一脸神魂颠倒,声音暗哑缱绻:“我们心跳的节奏是一样的了。”
手指没入他发间,“以前不一样吗?”
“慢一点。”萧阈打开窗户。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无数飞舞的金色粒子缭绕周遭。一阵穿堂风透顶,深入鼻腔,贯彻肺腑,风来得那样急,吹得窗户颤抖,老旧的木板咯吱咯吱响,发出恸哭般哀鸣。
汗滴落脸庞,滑进锁骨小窝,黎初漾抚摸心电图刺青,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那串数字,下一秒翻转,双手撑向窗框,瞳孔的向日葵剪影疯狂晃动,涣散成虚朦光影。
什么都忘了,灵魂似乎被萧阈吸附,清醒的最后一秒,听见他说:“乖乖,睁开眼,看看日落。”
掀开发沉的眼皮,黎初漾看到窗外暮色与向日葵团团锦簇,一片熔化的鎏金色,浪漫将她几乎溺毙,不由感叹,“好美。”
萧阈看着黎初漾,“嗯,好美。”
他将她重新抱回怀里,给予她一个暴烈又不渝的热吻,手野蛮地抚上咽喉,与她共享最后一口窒息前的氧气。
刚好降临的时机,差之毫厘都办不到。
萧阈慵懒地靠床头,闭眼调整呼吸和状态,再度望向墙壁的裂痕与菌斑,心里还是酸涩难过。
不忍深想,复而低头注视黎初漾,湿润白皙的肌肤,散布数不清的旖旎痕迹。他细致揩掉她的汗,清理收拾凌乱不堪的铺垫,给经纪人发了短信后,把她严严实实卷进衣服,抱着人离开屋子。
翌日黎初漾醒来,萧阈已经去演唱会现场。床头留有便利贴【早饭在保温盒里,别忘了吃,我爱你。】,她笑了笑,挪到他躺的位置,头埋进满是他气味的枕头,又睡了半小时。
演唱会定在下午五点二十,早上处理完工作,黎初漾走进一家刺青店,一个小时不到出来,她回到家换上短款毛绒针织衫,白色百褶裙,化了最精致的妆容,最后拿镊子在眼睑下方贴了几颗钻。
准备就绪,驱车前往体育馆。高架路交通堵塞,万人空巷,抵达体育馆,开场将近十分钟。
王霏几人在群里疯狂弹消息问怎么还没到,黎初漾扣了个1,一路狂奔。
每隔百米放置张贴LCC海报的指路牌,距离五百米,易拉宝巨型单人海报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再近一点,“First Sight演唱会凉川站”几字映入眼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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