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景珂收下令牌后,殷红莲缓缓吐出一口气。
收下就好,那就代表魔教并没有和景珂站在对立面,从始至终得罪景珂的就只有无能狂怒喜欢乱杀人的右护法而已。
真是的,那个大老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景珂真的是那一派出来的,他不就是把教主最大的帮手甚至是唯二的亲人得罪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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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珂今天出门是一文钱没用掉,反而拿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令牌。抛开令牌的附属价值不说,单单是制作令牌的这块玉,就能卖不少钱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令牌,确定上面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后,景珂就把令牌递给自己的小徒弟。
同时景珂也没有隐瞒自己和魔教左护法有来往这件事情,交代了令牌的来处和具体作用。
“可以命令魔教的人?”骆月竹在听到自家师父的话后,差点手一滑把令牌给摔在地上了。
“师父,这……”骆月竹的脸上露出了无措的表情,睁大眼睛看向了自家师父。
“东西在你手上,你想不想用,想要怎么用都可以。”景珂说道,“左护法和袭击骆家的人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都属于魔教而已。”
“你如果在报仇的时候把令牌取出来砸在那个右护法脸上的话,或许可以让他神情恍惚,从而找到他身上的破绽,把他斩于剑下。”景珂尝试举了一个例子,来让自家小徒弟可以好好开发令牌的用法。
骆月竹恍惚着应下,如果真的可以让敌人露出破绽的话,这块令牌好像还挺好用的来着。
“师父,魔教的人如果可以认出这块令牌的话,那武林盟的人是不是也能认出来?”骆月竹问道。
“应该吧,普通成员不敢确定,但核心成员和高层应该是认识的。”景珂说着思考了一瞬,“你可以把令牌套个荷包,然后再系在腰带上。”
骆月竹点了点头,认真记下了自家师父的叮嘱,准备把令牌当成一个出其不意的暗器来攻击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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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珂保护下,骆府众人度过了相安无事的十一月。
值得一提的是,骆三老爷在中旬特意过来拜访了一次,暗示自己已经把花双倍的钱把委托撤回来后,又表示自己在今天就要动身离开奉安城了。
景珂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说出了自己在离开他家里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刺客这件事。硬是让骆三老爷从所剩不多的银两中吐出五十两白银后,才勉强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