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以亲一亲我吗?”骆月竹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奖励。
骆月竹不奢求太多,她只需要师父主动亲一亲她就可以了,她只要师父主动就行了。
景珂没说,而是对着小徒弟伸出了手,一只手遮住了小徒弟的眼睛,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上去。
不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而是撬开牙关,深入进去掠过空气的吻。
小徒弟只进行过表面的亲亲,虽然后续恶补了不少相关知识,但被亲到喘不过来气还是头一遭。
一吻毕,小徒弟的脸爆红,舌头也和打结了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热水备好了,你出远门回来,先洗个澡解解乏吧。”景珂说道,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
“好、好的师父,弟子,这就去洗澡!”反应过来后,骆月竹的嘴角就差咧到耳后根了,忍不住原地蹦跶了一下,才风风火火地往自己的院子里冲。
景珂看着小徒弟离开的背景笑着叹气,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衣领后,名为底线的存在,又被猛踹了一脚,开始摇摇欲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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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别胜新婚,就算景珂和骆月竹还没有成亲,也不影响这句俗语在两人身上印证。
飞快洗完澡后,觉得自己又变得香喷喷的骆月竹就和自家师父腻歪上了,钻被窝的动作不要太熟练。
不过骆月竹倒是没有急着和自家师父做什么,而是分享起了那些并没有写在信件上的经历。
骆月竹:“师父,武林盟和四海阁这次是动真格了,我去到江南的时候,在酒楼几乎看不到武林人士打架,就算是有口舌之争,他们也没有拔剑翻脸。”
景珂:“是吗,那普通百姓的处境变好了?”
骆月竹用下巴蹭了蹭自家师父,“我觉得比起之前好了许多,那些带着刀剑的人要是不给酒钱,小二也有胆子伸手要了。”
“不过城内和郊外多了许多擂台,听说是新出的规定,擂台上生死各有命,不管是谁杀了谁,武林盟和朝廷都不会介入。但要是在擂台之外随意杀人的,不管是报仇还是单纯的杀人泄愤,都要被抓进大牢里面审问。”骆月竹补充道。
“执行力度怎么样?”景珂问道,伸手捏住了小徒弟不怎么听话的一缕发丝,用指尖绕了两圈后,才把发丝别在小徒弟耳后。
骆月竹回忆了一下,“还行,特别厉害的人虽然抓不到,但大部分武林人士都没有主动犯事。我撞见过武林盟和官府的衙役一起抓人,他们合作得挺好的。武林盟的人负责重伤目标,衙门的人负责喂药然后抬走。”
简单一点来说,这样的变化对习武的人不是一个好的改变,他们干什么都会觉得那些规定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