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师父的纵容和默许后,骆月竹开始把自己学习到的书面知识,转变为亲身上阵的实践活动。
除夕夜有亮灯的习惯,不管是蜡烛还是油灯,都没有被吹灭。
门窗遮挡住了来自外界的窥探,床幔则是遮挡住了烛火进一步侵入床铺中。
但床幔只是给她们披上了一层薄纱,在烛火的照明下,不断变化的身体轮廓依旧格外明显。
年少的一方好像有用不完的热情,不断地用肢体语言倾诉者自己对年长者的爱意。
处于下位的年长者好像圈着年少者的脖子说了一点什么,让年少者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且以更为热情的肢体语言给出了回应。
唔,算是省下一份新年礼物了。
把自己当做礼物送出去,小徒弟好像还挺开心的啊。
某位年长者在完事以后忍不住分神思考了一下,最后毫无诚意地忏悔了一秒后,就乐呵呵地抱着小徒弟睡觉去了。
做都做了,就不要计较年纪了。
自己可不是老封建,只是入乡随俗,入乡随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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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新气象,这五个字完美地印证在了骆月竹的身上。
从正月初一开始,她的嘴角就是上扬的,一直到正月十五都没有放下。
还和没长大的时候一样,拉着自家师父的手去看花灯,把老虎面具戴在了自家师父身上,然后让自家师父给她戴上了小猪面具。
扮猪吃老虎,好像在某种程度上顺利被实现了呢。
过完元宵后,奉安城又迎来了一场大雪,这次雪很大,一直下了七天七夜,把所有路都给封上了。
好在大部分人都预料到了雪灾的到来,所以提前准备好了粮食和炭火,并没有太过慌张。
但大雪好像没有打住的想法,过完正月后,依旧在不停地下,在所有耕地都埋在了厚厚的雪下,即便是立春到了,也依旧无法开始耕作。
对于权贵来说,失去一年的收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损失了一点皮毛而已。
但对于守着土地生活的农民,失去一年的收成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和噩耗,那会意味着他们在接下来的一年内没有任何收入,只能靠着积蓄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