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我断定,这次北伐的大将军非父亲莫属。”
“何出此言?”苏定边问道。
“朝中除了父亲,还能领兵作战的无非就是余将军与王将军,余将军赤胆忠心,为帅却时稍逊一筹。父亲与王将军都是百战名将,不相上下,然而,只需要一个条件,便注定他王平断难成为大将军。”
“什么条件?”
“王业。”
“王业?”
“对,王业一天是当朝元老,王平便不可能独领大军!”苏思平的话振聋发聩。
苏定边后知后觉,恍然大悟,望着神采奕奕,光鲜亮丽的苏思平,“平儿真是英才!”
苏思平嘴角斜上扬着,“父亲不解皇上几日前为何要敲打王业,其实很简单,就是告诉王业,先锋官是先锋官,大将军是大将军……”
苏定边点点头。
“照我看来,此次北伐大将军非父亲莫属,而先锋官应当是属于王勇,这样才符合制衡之道!”
听到苏思平如此说,苏定边震撼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出头的苏思平竟然有着自己活了半生都没有悟出的这道理。
沉默良久,苏定边慨然道:“似天下莽夫走卒,纵万人亦不及我儿。”
“多谢父亲!”
终于看透了一整件事的本质,苏思平终于能睡安稳觉了。经过了苏思平一番分析,苏定边亦是将高高悬起的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