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
她咀嚼着这两个字,好像渐渐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
她和席卿川的开始起源于那两百万,即便这五年的互相陪伴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依赖,那确实也不能算是爱情,豢养与被豢养的关系而已。
谁会爱上自己豢养的宠物呢?
棠缘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不愿意再想下去。
上完药,大概是知道她心情不好,左胜男便没再提宴会的事情,给她热了杯牛奶放在床头,催她早点睡觉。
等左胜男走了,棠缘才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堆药塞进嘴里,用牛奶顺了下去,又过了会儿,身体的疼痛缓解了不少,这才有了睡意。
窗帘没拉好,留了一道缝隙,透进来几分皎洁月色,照着一城的繁华。
金鹰酒店的宴会刚结束,宾客各自离去。
席卿川先将白笙送回了家,等她进去后,才吩咐李钰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