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没有再回答秦凤至的话,却无声的回应了一切。
他颀长的身姿立于初秋的冷风之下,面容沉敛冷静,宛如一尊威严的雕塑,谁也别妄图越过他,带走他此生最珍视的人。
车窗内,盘念珠的声音咯吱作响,每一声都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二十余年,大少爷从未如此忤逆过夫人。
“哗啦”一声,线断了,珠子散落,有几颗从未关严的车门内掉落出来,滚到了席卿川的脚下。
管家脸色一变,弯腰到车门前,“夫人?”
车内终于响起秦凤至的声音,阴沉无比,“好的很!”
“两百鞭,自行到祠堂领罚。”
两百鞭?
李钰不可置信地看向车窗,她见过无数次自家总裁挨鞭子后的惨况,平日里最多二三十鞭,后背便已皮开肉绽。
两百鞭!那是要他的命!
席卿川眼底冷毅不变,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只掀出漠然的一个字,“好。”
“砰”的一声,车内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