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箬是如今这个地方唯一能帮到自己的人,但她偏偏是席卿川的妹妹,她肯不肯帮自己这个忙,她没办法确定,只能试一试。
但无论她肯不肯,自己都是要离开的。
席箬怔愣了许久,说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怜悯,或者是二者都有,她竟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棠缘姐,如果离开这儿能让你开心一点,我帮你这个忙,但你答应我,这几天你要好好吃饭。”
“好,我答应你,”棠缘握紧了席箬的手。
席箬走后,棠缘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哗啦”一下,她拉开窗帘,让午后强烈的光线照了进来。
已经是深秋,院子里的枫叶都红了,一片片的落在下过雨的路面上,像是一层火红的地毯,就像婚宴上的红毯一样鲜艳。
棠缘深吸了口气,转头看着卧室里奢华的一切,包括那间专门为她准备的衣帽间,视线掠过时,也再无任何波澜。
刚分手时,她痛苦的要命,左胜男就每天给她发很多狗血的心灵鸡汤。
那会儿她觉得那些专家都是在放屁,可今日竟莫名想起来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
信徒问大师,我要怎么才能放下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