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上,秦凤至冷嗤了一声,“谁允许你这副样子到这儿来的,你这样,席家的列祖列宗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席卿川攥紧了拳头,西服还在直往下滴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母亲”二字。
“母亲,请您告诉我,棠缘在哪儿。”
秦凤至拨弄着手里的念珠,“你毁了婚约,我怎么也得给白家一个交代,难道说,在你眼中,这个小演员比席家的百年基业还要重要?”
“母亲!”
“想好了再答!”
秦凤至冷呵的声音仿佛一股寒流,深深地刺进骨缝里,不寒而栗。
席卿川的拳头攥的死死地,骨节都发出了咯吱的声音。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同样的问题,在十五年前他就被这样质问过。
“不是,”席卿川快速否认,额角冒出的冷汗与雨水融为一体,滑落在脖颈中。
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