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现在不是十五年前了,那个疯女人她不敢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她和秦家还要靠我大哥,真逼疯了我大哥,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李钰欲言又止。
可秦凤至不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么?
你能指望一个疯子做事有分寸?
半个小时后,席卿川从卧室走出来。
尽管换了身衣服,整个人身上却还是一眼看得出的颓然与空洞,只有在提起棠缘时,眼里能泛起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备车。”
低沉的两个字在别墅里回荡,李钰犹豫道,“席总,现在去老宅,恐怕没办法接回棠小姐,夫人她……”
“不去老宅,去宁城。”
“宁城?”李钰脸色一变。
宁城是海城的临市,也是席卿川的生父席敬文被逐出席家后所住的城市。
尽管两地相距不到二百公里,这二十年来,席卿川从未去宁城看过这个生父,而席敬文也从未踏进过海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