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感觉怎么样？”
席卿川微微喘息着，“还行。”
“康复训练会牵拉受损组织，引起局部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本身就不是很好忍，要不要吃两个止疼药？”
席卿川摇头，“用不上。”
他拄着拐杖，又围着房间走了一圈，低着头若有所思。
周子胤就坐在旁边，看着他折腾自己。
“你之前说的药，有几分把握？”席卿川问。
周子胤早就猜到了席卿川会问，因此毫不意外。
“八分总有了，不过没有做过实验，具体的情况我也说不准。”
席卿川挪到他的身边，“给我吧。”
“你确定要拿你自己做实验？”
周子胤把玩着手中的小药瓶，看着席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