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可怜我?”
雏月加奈脸埋在膝盖上,也不看夏庭扉。
“我哪里需要你这般可怜?”
“你只要和我妈妈说一声,我即使再不愿意,也必须要跟你去。”
“还问我做甚?”
雏月加奈冷言冷语,比雪还要冷,比冰还要锋利。
像是小孩子那样郑重的号召【再也不和你说话】那般,带着些稚气的不忿和郑重。
“你若是能对你母亲说这些话,或许就根本不用我可怜。”
夏庭扉吐了口热气,将手中的牛奶放了一袋在雏月加奈身边:“一个老婆婆给的。”
话罢,夏庭扉便是毫不留念的走出仓库,关上了门。
“好冷哇。”
他叹息着,刚才被雏月加奈母亲踩脏的雪,又是覆盖上一层洁白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