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进,姜白野觉着自己现在像是被恶狼压在爪子底下的兔子,竭力挣扎却没有一点成效,只能任由周衡钰这条饿狼在他流着涎水跃跃欲试。
姜白野能闻到周衡钰身上的酒气,对方眼底浓厚的几乎克制不住的欲/望让他害怕的眼皮都抖了起来,长睫毛轻颤着
(),像只受惊的蝴蝶?()?[(),嘴里还在狡辩:“你喝醉了,认错人了。周衡钰我不是你女朋友唔——”
周衡钰打断了他的狡辩,他右手拇指和无名指捏住姜白野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开唇,食指与中指径直撬开牙关,捉住不安分的软舌好一顿揉/弄。
“周衡钰——呜哼——”
姜白野整个人被困在周衡钰怀里,下巴被捏着死死的,无处逃脱。他仰头眼神和周衡钰目光对上,对方神色冷淡清醒,仿佛自己下/流的动作不是在惩罚说谎话的小骗子,而是在给人做牙齿检查。
姜白野瞪大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被迫感知周衡钰手指的动作,它们在温热的口腔里搅/着,指腹摸了摸洁白的牙齿,仿佛在说“姜白野牙尖嘴利,满口谎话”。
姜白野呜咽着,用刚刚逃脱魔指的舌头去抵抗周衡钰的暴行,舌尖刚刚抵住手指想要往外推,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捏住。反抗失败的柔软舌尖,换来的是更加肆无忌惮玩/弄。
潮湿黏糊的水声清晰的传到姜白野耳中。
姜白野呜咽着承受室友的惩罚,他眼尾变得殷红,身体仅仅因为两根手指变得发软,姜白野只能靠着门板去支撑身体。
涎水沿着唇瓣流了下去,周衡钰眼眸微动,指尖暧昧的摩挲了下人敏感的上颚,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