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饱了吗?”姜白野揪着人头发忍好久了,“不能再喝了。晚上喝太多水,会影响休息,明天我还有早八课呢。”
周衡钰抬头看他,盯着他看了好久才伸手擦了擦嘴角,不再喝水。
姜白野感觉自己都快脱水了,他抬脚就要踹人,“混蛋,你滚下去自己睡。”
“你还挺不讲理的,”周衡钰声音有点哑,“搞清楚这是谁的床。”
“呵,”姜白野不屑,“连你都是我的,这床也是我的。你下去,我要自己睡了。”
周衡钰深吸一口气,握住姜白野细瘦的脚腕,用劲儿把人扯怀里,用被子团吧团吧塞到自己和墙面的缝隙里,还用腿压着不让乱动,然后抬手给了姜白野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
“傻妞。”
姜白野被抱的结结实实的,只能咬他胳膊,生气的磨牙,但这也只在男人绷紧健硕的小臂上留下口水印。
口水反着台灯光,亮晶晶的。
姜白野仰着头,小脸严肃:“周衡钰,你是不听话的坏狗。”
周衡钰耷拉着眼皮看他,用一样的句式:“姜白野,你是爱咬人的小狗。”
然后在姜白野噘嘴叭叭之前,周衡钰伸手把他撅着的漂亮小嘴捏住,毫不客气的评价他刚刚自投罗网的作死行为。
“姜白野,你是一个又菜又爱玩的小鸡。”周衡钰笑了下,一字一顿道:“俗称,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