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与他从未开始过，王爷信吗？”
但其实云若初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会相信。
换了是她也不信！
果然，君陌离冷冷笑道：“若是没有深情厚谊，他为何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你又为何从未将他从自己身边驱赶？”
“本王中蛊的时候，他莫名执念，为了那一战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没有情义，何来的执着？”
云若初张了张嘴，可君陌离这话，她的确是没有办法反驳。
就连她自己也一直想不明白，当初聂无情为何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他说自己没地方去，只能跟着她。
可事实上，天大地大，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流浪的人来说，处处都是家。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流浪漂泊太久了，想要个安定的地方，自己正好给了他安定的感觉。
至于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初时也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