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说她家无房无田无吃食,是被净身出户,借住在别人家里,每天靠她去深山打猎换些米面吃食。
舅舅,我就想不明白了,去福乐轩酒楼吃饭,我们前脚刚踏进二楼的楼梯处,那个女人的家人亲戚被我府上侍女带领也去用了餐,设的席位在一楼大厅里,我便问那林无双,那里是你的家人及亲戚吗,她说不是。既然不是亲人又断亲了,为何她还要找汤掌柜来当说客呢?”
良久才听到唐县令解惑道:“这个林家四姑娘是想借你这把刀杀人!”
“为何?那她还阻止我去毁婚?”方糖不明白的问道。
“当日汤元来时,我也曾问他,你和那钱恒要娶之人是啥亲戚关系?他说,没关系。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我又问,托人者与钱恒要娶之人是啥关系?他说是堂姐妹。我又问,托人者与他是何关系?他说是忘年之交!
经你一说,她们即已断亲没了关系,那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借你之手来毁之,不想让你明毁,而是暗毁。
你的婚姻也只是名存实亡的地步,她用言语辱你,是想激你改变自己,她既已透露有办法改变你,那你就去找她吧!
舅舅也不阻拦你。”唐县令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很不想管他们那些破事,自己的后院天天都让他心烦呢,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他诉苦。女人的地方也是战场。
“你若想做何事,舅舅也不责怪你,只愿你做的滴水不漏,莫要让我再给你收拾烂摊子擦屁股,我给你说绝对不可以!”唐县令一脸严肃地对方糖慎重道。
“好!知道了。”方糖又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鼻涕,往身一抹,又伸出厚厚的手掌来,“给钱!”
“我欠你的?”唐县令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