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呗?”
“嗯!捎你?不行!我是拉江换去镇上治腿的。”江望果断的拒绝!
“我一个人占不了多大地方,你那牛车这么大,江换与林兰也占用不了,何必那么小气?”那人不死地又道。
“我们一家几口都去,车上也就没有地方了。”林兰向那人说道。
“你给江换治腿,那腿都断一年多了,还能医治吗?骨头与肉都长形成了,那怎么治?又不能打断重接!”
林兰没有接话,而是快步地往家赶去。
江望把牛车停在林兰家门口,喝停了牛,把牛绳系在锅棚的木柱上,便进了低矮的茅草房内:“江换兄弟,自己能不能走?不能走,我抱你?”
江换说起来与江望是发小,小时候常在一起玩,看到江换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是十分地难受。
弯下腰抱起轻飘飘的江换向牛车走去。林兰把家里的棉被都平铺在牛车底部,然后江望把江换放在牛车上。
二丫头江荷花把家里的锅用旧布单系好,背在背上,那样子就像是挪动的乌龟,她十岁的年纪看起来才像七八岁。
三丫头叫江菊花背一个包袱,里边是她和二姐的换洗衣服,她八岁,看起来像个五六岁的样子。
江望看着瘦弱的一家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那又能怎样呢?
他江换一个娘的兄弟都不管他还欺凌他们一家子,尤其那一对老两口真不是个东西,偏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
一家人把能带的都带上了,丢谁个在家里,林兰都不放心,若小侄女嫌弃她一家人,那她跪求她小侄女,自己也签那十年之约,不要分文,只图温饱有藏头!
至于女儿们,让她们自己女儿当家,各自拿主意,或者看小侄女有怎样的安排。
江望把那口铁锅塞进牛车板下面的布兜里,这样也减轻了小孩子的压力重担。
锅碗瓢盆,几乎都带走了,“你们这是打算出去就不回了?”
江望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来,等孩他爹腿骨好了再说!”林兰回答。
江望让两个小丫头也上了车,挥动鞭子便往县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