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头看去,二大妈摆着张臭脸,挎着篮子走过来,她瞥了何雨柱一眼,对大伙道:
“你们瞎羡慕啥?有啥好羡慕的?不就是点吃的吗?”
何雨柱没搭理二大妈,他拎着东西转身就走。
一个老妈子语气酸不拉几道:“哎呦,二大妈,这哪是几个水果的问题,我们是在说娄小娥命好,被许大茂赶出家门后遇上傻柱这个好人,说他们两人感情好。”
二大妈晃着手指头,指着大伙道:“连结婚证都没一张,那不是什么夫妻,就算嚷着是夫妻,也只是露水夫妻,只要没有扯证,就是乱搞关系的两个人,有啥好羡慕的?就算真的配成了一对,一个光棍,一个离了婚的破鞋,还是个不下蛋的鸡,光棍配破鞋,这样的配对只会让人笑话。”
何雨柱走着走着顿住脚步,虽然距离那些人越来越远,但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小,那些辱骂娄小娥的话他全部都听到了。
二大妈话音一落,在场的人一阵哄笑,二大妈见大伙都在笑,他看了看顿住脚步不再向前走的何雨柱,肆无忌惮道:
“你们别去羡慕,看笑话就好!什么夫妻情深,那都是假的。”
“你在说什么?”
何雨柱回过头怒吼一声,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二大妈,距离虽远,但能感觉到他眼中的寒意。
他一步步走过来,二大妈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人,龇着还没合拢的嘴:
“傻柱,你吼啥吼?”
“你刚刚说娄小娥什么?”
何雨柱浑身透着寒意,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看着何雨柱气的咬牙切齿,想着刘海中前些日子倒在他家门口的事,二大妈感觉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高兴不已。
“傻柱,我说啥你不是听到了吗?我说你是光棍,娄小娥是破鞋,难不成我说错了?这些年你不是光棍,娄小娥也没离过婚?”
何雨柱瞅着满脸得意的二大妈,真想甩她几巴掌,不过这样的人要是真的打了她,肯定会闹个没完没了,也罢,报复不一定要动手,可以用其他方法让她对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
见何雨柱没说话,二大妈奚落道:“傻柱,你凶啥凶?要不让大家来评评理,我有说错吗?”
何雨柱心中有了计较,他不像刚才那样怒火滔天,但说出口的话语气很不好:
“你没说错,我这些年确实是光棍,娄小娥也确实离过婚,但这些不是你辱骂人的理由,娄小娥离过婚没错,但离婚不是她的错,你不应该骂她。”
“傻柱,我有骂人吗?”
何雨柱目光一凛:“二大妈,骂不骂人自己心里清楚,你说要是二大爷把你赶出家门和你离了婚,是不是也要被人说是破鞋,娄小娥还有我对她好,你呢?”他说着目光在二大妈身上打量了一番:“你一大把年纪,要是连刘海中都不要你了,你会变成啥样,娄小娥除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只怕你什么都不是,到时候连破鞋都不如。”
活了大半辈子被人说成这样,二大妈气急败坏的骂起来,“傻柱,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嘴这样碎,难怪找不着媳妇儿,就算找着媳妇儿也是只不会下蛋的鸡,你这样子活该找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活该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