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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资料绝对保密，他们听话肯定就保密，不听话……
有没有违法攻击还不是谢总说了算。
钱父眯起眼睛，掩盖住了自己眼中阴毒的神色。
这位小谢总的切入点很精妙，就是手段有点简单粗暴。
钱父的眼睛盯着地面，打着算盘算计着。
看来乾兴集团想要开拓m市的市场应该是真的了，不然这位小谢总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地想要做出功绩。
但……
攥人家的把柄也不能闹得这么难看啊。
钱父抬眼，看向气定神闲的青年。
尤其是……这位小谢总的身上，就没有线头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