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日让你们杀个足够,不死上千百十次,都别想下战场。
麻将和象棋的玩法其实都十分简单,怎么说呢,学习容易,精通难。
连赵政和褚太平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两人都能在象棋上玩上一轮,就是每次拿着棋都要眼巴巴地看着范雎。
麻将桌上,四国征战,楚燕齐魏,血流成河,杀得是怒气横生,面红耳赤。
当然,在范雎看来,全都是小鸡互啄。
这个时代是没什么娱乐的,而范雎提供的娱乐,其中的乐趣本就经过了时间的验证和世人的考证。
娱乐自然有输赢,赵政和褚太平在赢各自手上的瓜子,晋澜因为病没有好全,只能看着,但看到关键时刻,嗷嗷叫得比谁都激动。
公子丹他们的筹码是布币。
范雎一向认为,无论是象棋和麻将都应该回归家庭朋友的交际,而不是用来赌博,赌博伤情,而娱乐拉拢各自的关系。
一定必须要分清楚赌博和娱乐之间的界限。
所以他们摆上桌的布币,数量并不大,玩的就是个意气风发,玩的就是个合纵连横,心理计量。
外面的风雪也遮挡不住这里的喧嚣。
年关,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或许以后的每一个年关,他们都能再回忆起今日吧。
今日,对他们来说,或许就像一场梦一样。
一场他们以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梦,今日之后,几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会变得特别的奇怪。
肯定比之敌人的关系要复杂那么一点点。
等到结束,褚太平气呼呼:“一次都没赢,瓜子儿都被公子政赢光了,恩,好像大部分是被我自己吃掉的?”
等褚夫人来接他时,都舍不得走,晃荡了半天,才留下一句:“明年年关,再叫我啊,我还来。”
赵政:“说得好像你明天不会来了似的。”
褚太
平都逗笑了:“也……也对。”
公子丹他们那里,魏国公子假收获颇丰,公子丹公子建小有所获,公子熊血本无归。
公子熊那脸色郁闷到了极点,哪怕有一个人陪他输也成,他倒不是在意那么几个布币,这是颜面和国体的问题。
特别是公子丹临走时还对着他指了指脑袋,气得他差点刀都扒了出来,谁的脑子不好使了?
赵政还垫着脚目送离开的人,哼,以后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全都陪他过年。
范雎看得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