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沸腾的心猛然沉寂下来,五月?怎么会是五月呢?晚晚可是二月出生的,他应该也是二月的,“孤儿院的记录不一定准确,或许他是出生三个月后才被人送到孤儿院。”
“孤儿院档案上记载孩子送到孤儿院的时候肚子上的脐带还有血丝,且档案上有孩子的照片,确是刚出生无疑。”
桑浅的心像瞬间被人掏空了般,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的感觉太难受了。
“你没事吧?”文澜担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没事,原就是我异想天开了。”
文澜沉默一瞬,问:“那还需要继续查吗?”
既然不是她的孩子,查了有什么用?“算了吧。”
“好。”
“我让你查宋时璟五年前那晚的行踪,查得怎么样了?”
“只查到他那天不在京都,具体在哪儿还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