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智渊本就蹙着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语气不耐,“过来什么事?”
这话桑浅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她也不知道纪承洲要过来干什么。
纪承洲抬眸,不急不缓开口,“一个月前,在龙岩路江文桥路段我差点遭人谋杀。”
“什么?谋杀?”沈清筠吓得脸都白了,“那你没事吧?”
纪承洲深邃视线不动声色打量着纪智渊和纪远航,好一会儿才施施然看向沈清筠,“我若有事,还能出现在这里?还是你希望我有事?”
沈清筠神情微僵,“我只是担心你。”
“那你可真闲,自己的儿子不担心,担心别人的儿子。”
“你说话夹枪带棍什么意思?”纪智渊怒视纪承洲,“你遇险跑到我这里来闹,是觉得这件事与我们有关?”
“有没有关……”纪承洲视线扫过纪智渊和纪远航,“你们心知肚明。”
纪智渊气得脸色通红,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着纪承洲,“你个逆子!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是你父亲,远航是你弟弟,我们能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