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真的只是需要一句夸奖。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都城不太平,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藏好自己的身份,万事都要放在你自己的安危之后,切不能莽撞。”
林羡玉听赫连洲说话就像听夫子训话,歪着脑袋,说:“知道了,知道了。”
赫连洲一看便知他没听进去。
林羡玉每天都莫名其妙地生气,又莫名其妙地消气,他朝赫连洲伸出手,把指尖上的水珠弹到赫连洲身上。赫连洲作势要把手里包着死蜘蛛的帕子扔进林羡玉的浴桶里,林羡玉吓得惊声尖叫,捧着一瓢水就往赫连洲身上浇,把赫连洲腰间的一截锦袍全浇湿了。
林羡玉怕赫连洲生气,连忙躲进水里。
不一会儿,水面冒起一串泡泡,林羡玉又探出头来,长发贴在肩上,衬得皮肤更白。
赫连洲嫌他幼稚,转身准备离开。
前院里,乌力罕有急事要禀报赫连洲,问了萧总管,萧总管说王爷在后院,他连忙跑向后院,经过庖房时路过拎着木桶的阿南,阿南怕乌力罕看出林羡玉的身份,连忙大喊:“你要去哪里?殿下正在沐浴,你不能去!”
乌力罕没理他。
阿南怕林羡玉身份暴露,连水桶都顾不上了,冲上去扯住乌力罕的衣服,乌力罕怒道:“我找王爷!有急事!”
“有急事也不能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