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其他，直接跃入水中，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正要开口。
千羽呛了两声，像是条没骨头的鱼似的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道：“好晕，你帮我洗……”
聿风下意识揽住他，手中感受着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
第840章 冬夜，月光下的隐秘
虽然算起来，两人已经大婚过两次，感情正处于蜜里调油，亲密无间的阶段，但还真没有如此这般坦诚相见过。
虽然亲吻过，也爱抚过，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怕自己控制不住，怕思想被欲望支配，怕做出追悔莫及的错事，即使是昨晚一起沐浴时，两人也都是穿着中衣的。
而此时，千羽却是一丝不挂！
聿风不敢有所动作，就连指尖的颤动都克制住了，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身紧绷，呼吸停滞，大脑罢工。
此刻哪怕只是一丝半点的风吹草动，他都可能完全失控！
然而怀中人却并不体谅他此时的窘境，也不打算好心配合。
她扬起脑袋，抵着他的喉结蹭了蹭，天真无邪道：“不帮么？”
聿风耳旁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猝然断裂的声音，他垂下眼睑，突然抬手一挥，周围灯烛尽数熄灭。
整个浴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方才没有关严实的两扇大门中央透进些许清冷的月辉。
千羽微微一愣，迷蒙中，她的腰被一只紧实的手臂揽住，微微一带便离开了池底。
她下意识抬起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很快就被带着走到了池边，后背抵在池壁上，背后是微凉的岩石，面前是温热的胸膛。
“真的……要我帮忙吗？”
聿风低着头，凑在她的耳边问道，灼热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发哑的嗓音里似乎带着砂砾，轻轻磨刮着她的心。
好痒，千羽微微偏过头，脑中一片混沌，轻轻应了一声。
男人的眼眸愈发深沉，比这黑夜还要深邃，他望着贴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周围虽已陷入黑暗，但修士本就目力极佳，更何况是他这样的修为？
熄灭灯火只是为了减少感官上的直接刺激，但他若真想看，千羽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她很白，雪一样的肌肤中又透出些许粉润的红，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紧紧挂在他脖子上，浑身上下仿佛都在黑暗中发着光。
衬着清冷月芒，她就像一朵盛放在夜间的粉白樱花，干净又漂亮。
聿风不敢再看，又将她抱起来了些，蹭了蹭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