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三问打得陶青梧有些措手不及,不自觉地往后撤了一步,离开了滚烫的怀抱,忸怩着回:“不是,就一朋友。”
话刚说完,她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就被柔软的唇瓣覆上,灵巧的舌钻入搅动发出细碎的靡靡水声,使得她顾不得打招呼就直接收了线。
傅庭肆摩挲着她耳边的软肉,吻她时始终睁着一双眼凝着她,很是不满地缠绕着她,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直到她因为窒息伸手推搡时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热息从嘴角喷洒至耳边,含着笑问她,“你跟朋友平时都会共浴共眠?”
陶青梧故作轻松,“我跟方方确实是。”
“其他人呢?不分性别?”傅庭肆声音温温柔柔的,眼底的情绪却容不得她再作乱胡诌。
她赧着咕哝,“不是不是,只有你。那你要不要去啊?”
傅庭肆笑而不语,因着她刚说完的话还是淡着态度,拿腔拿调,“看情况,未必有空。”
这下轮到陶青梧急了,绵软的双手挽着眼前的人,嗔着:“傅庭肆,求求你了。”
眼底的笑慢慢晕开,傅庭肆滚了下喉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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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高峰,从京市到庆灵山车本该两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堵到晚上九点才到。
温泉度假山庄车来车往,不少人趁着周末的闲暇时间出来放松。
秋音桐驾着那辆樱桃色的帕拉梅拉在露天停车场转了快半个小时才等到位置,停下时车内的其他三个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宋方稚从男朋友的肩上挪开脑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的天呐,我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陶青梧刚松开安全带,回头望了眼后排,“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了,回去肯定还得堵。”
“我待会儿一定要饱餐一顿,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自上了山气温骤降,宋方稚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外套穿上,而后冲着旁边坐着的人说道:“段琛,你先下去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拿出来。”
段琛笑着应下,还顺便叮嘱前排的两个人注意保暖,经过短短几个小时的接触已经熟稔了不少。
秋音桐一开始还挺兴奋的,这会儿也被堵车折磨得头疼,闷不作声地拿包、锁车一气呵成,跟着往上走的时候同样是哈欠连连。
用鹅卵石铺就的马路上人来人往,两旁栽种着的黄金槐随风微微摆动着枝叶,借着引路灯散开的光芒隐约能看见许多应季而放的鲜花,沉浸其中时浑身的疲惫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那晚拉了群,几个人就商量着提前订好了房间,为了玩得舒适些,都是有着私汤的和式庭院房,可惜的是院外的樱花已经过了花期,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