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刘志鹏大笑。
“快来人。”小赵慌乱的声音响彻警局。
今夜值班的只有三人。
刘志鹏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肃大步走去。
苏妍也跟了上去。
她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来到审讯室，里面血迹斑斑。
钱凤坐在座位上，双手被铐住。她歪着头瞪着眼，喉咙处流着鲜血。
钱国庆同样也是这副模样。
两人已经没了气息。
杨文静的心口有一根尖锐的铁。
这铁看样子是从小镐锄上卸下来的。
苏妍蹲下了身子，想要抱着杨文静去就医。
杨文静抓住了苏妍的手，“替我……和晓玲说声……”
苏妍耳朵贴近。
“说声对不起，娘没能……保护好你。”
杨文静手臂滑落，闭上了双眼。
苏妍久久都没有动作。
刘志鹏将人拉了起来。
“这事是我的失误，我会写一个报告交给局长。苏妍，现在太晚了，你先回去。”
刘志鹏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弱女子能杀了两个人。
后来，他又仔细反思。
才明白是为什么。
……
回医院路上，苏妍都是沉默的。
苏烈不知道警局发生了什么，见杨文静没有出来，他还特意问了一下。
哪知，妍宝一直没有说话。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不少人都睡了。
苏沐不敢睡，钱晓玲只要苏醒就被他敲晕，现在已经晕了有三次了。
这一次，钱晓玲又醒了。
她也学乖了，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学着晓玲的语气。
“沐哥。”
“晓玲。”苏沐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钱晓玲被捆绑在了病床上，她眼泪汪汪。
“沐哥，我回来了。”
苏建华皱眉，总感觉这不是晓玲。
“石头，妍宝说了，只要醒了就敲晕。”
苏沐犹豫。
钱晓玲咬着牙，面上带着柔弱。
“沐哥，你敲吧。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
苏沐挣扎一番，还是举起了手。
恰巧，苏妍跟苏烈进了病房。
苏建平也醒了，他坐起身子。
这个病房住的就他们一家人，是苏建华特意找护士安排的。
“大哥，不要敲了。”苏妍喊了一句。
她拉着凳子，坐到了钱晓玲身边。
“妍宝。”钱晓玲喊了一句。
“别装，我知道你不是我嫂子。”苏妍冷着声。
钱晓玲狂笑，“你错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啊~”
“晓玲啊晓玲，你看到的吗？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觉得他们还会接受你吗？你就是一个怪物!”
“闭嘴。”苏妍拍着桌子。
为了不影响其他病房的人，苏妍直接将钱晓玲的嘴给堵上了。
苏妍站起身，将钱晓玲的过去说了出。
众人听了沉默，心疼。
苏沐望向钱晓玲。
“晓玲。以后，我来保护你。”
钱晓玲眼中全是嘲讽，她不停寻找着另一个人格。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晓玲。
现在，是钱晓玲开始攻击晓玲。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晓玲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