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素，八中里跟宣沫沫同宿舍最后差一分就能进入预选的女同学。
据说是母亲重病需要治疗，急需用钱，所以没能继续复读，出来打工赚钱了。
但宣沫沫万万没想张素素竟然来酒吧做陪酒小姐。
明明她只差一分就能通过预选，复读一年的话很大概率能考上大学的。
偏是来了这种地方工作，后半辈子几乎要被毁掉。
宣沫沫没喊住张素素，本就不是多熟的关系，她不会多管闲事。
投资谈到最后还算顺利，几位总对于盛夏的品牌规划很感兴趣，但始终觉得差点意思。
大概，是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让他们不相信女人能做成什么事。
“宣总，听说你结婚了？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退役少校，目前在国家单位工作。”
宣沫沫支着脑袋，似乎已经预料到陈总下一句要问什么，干脆道：“盛夏在国外学习了十年回到国内搞民族企业，新时代已经到来，女人不再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各位都是优秀的企业家，相比也有先进的思想，不会是冥顽不灵的守旧派吧？”
陈总的表情僵了一下，思绪被宣沫沫瞬间看穿，更让他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附和着点点头：“宣总说得对，现在女性也能撑起半边天了。宣总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嘛，没想到竟然能够创立电器品牌打响名号，想必很快盛夏小姐也能做出自己的一番成绩了。”
其余几个老总都没别的问题了，不管他们问什么，宣沫沫都能完美地给他们一个无法反驳的说法。
投资就此谈成，盛夏跟几人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把合同签了。
“沫沫，你可太厉害了，我都要爱上你了！”
离开120包厢，盛夏激动地抱着宣沫沫的胳膊，恨不得嘴她一口。
本以为今晚要无功而返，结果宣沫沫玩点小伎俩倒是让那些人安分听她说完了品牌规划，而且最后还谈成了合作。
“不要迷恋姐，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宣沫沫沾沾自喜地扯了扯衣领，脖子都仰得更直了些。
“宣沫沫。”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宣沫沫停下脚步，转身就看见了浓妆艳抹打扮得性感暴露的张素素站在她面前。
张素素变了许多，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成日穿着洗得发白的破旧衣服，外表也是其貌不扬，时常坐在角落里像个鹌鹑。
此刻却化了浓艳的妆，脂粉几乎遮盖住了她原本的容貌，身上的吊带短裙堪堪遮住臀部。
头发上抹了发油，看起来油光锃亮的。
身上还带了一股很呛鼻的香水味。
宣沫沫手肘撞了撞身旁的盛夏，低声道：“我就说海可以包容万物，活不下去随时下海。”
盛夏：……
贴脸开大，你多礼貌啊！
张素素咬牙切齿，满目恨意，“宣沫沫，你得意了吧。”
宣沫沫：？？？
张素素不甘心，凭什么宣沫沫临时抱佛脚才上了几个月学，就能考到预考第一，还能成为省状元。
凭什么同样是农村出身，宣沫沫可以嫁个国家单位工作的男人，而自己只能为了生活到这种地方来陪别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