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们都知道……我知道，娜塔莎知道，奥列格也知道。”
“……那为什么选我？”
他没有回答希儿的问题，而是转过身，带着她走了一段路途。
——风与土，是生命的必经之路。
“娜塔莎跟我讲过，在下层区最艰难的那段岁月她甚至寻不着纱布，仅能用工人们的旧衣裁剪成条来包扎伤口——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却是‘最好’的主意。即便这个主意在医护学里不及格，但在现实里他们也找不着‘更好’的方法。”
“……所以，我就是最优选？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子。”
“娜塔莎是一名医生。”
“厄，这我知道……”
“她其实不如布洛妮娅。”
“哈？你在说什么呀？首领可是在下层区最艰难的那段岁月里……”
“想着了？”
他微笑的盯着希儿，也不催促，就这么站在那儿等着她细想。
就这么过了一会。
“……的确想到了一点。”
“然后呢？”
“……感觉首领一下亲近了许多。”
“你可以讲得直白一点，比如，她们都是一样的烂摊子……之类的。”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讳疾忌医是一个坏习惯，娜塔莎应该叮嘱过你们。”
“她的确叮嘱过要是身体感到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到她那去检查……”
“所以她是一名好领袖。”
“……哈？”
“为什么你会感到奇怪？”
“还不是因为你刚刚才说了她是烂摊子……”
“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已经是最好的摊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