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办事也向来得力。
只是此番几乎寻遍每一处僻静屋舍,却依旧未曾找到萧窈的踪迹。
倒是先?找到了引萧窈离席的婢女。
婢女才换下被血污了的衣裙,腕上缠着的粗布隐约有血色洇出,被强行带到谢昭面前时惊惶不已?。
谢昭问:“谁令你行此事?”
婢女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你为何为他做事?”谢昭审视着她,“是许你金帛?还是有什么把?柄、软肋攥在他手上?”
婢女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面。
她在谢氏侍奉,知晓这位三公子是出了名的性情温和,这些年从不曾苛待仆从,心中多少抱着些许希望。
可谢昭并?未因?她这凄惨的模样有何动容。
见她死活不肯开口,吩咐徵音:“带她下去问话,明日告知我原委。”
月上中天,宾客陆续散去之际,商音终于来报。
“未曾见着公主。只是听青禾姑娘的意思,是已?知公主踪迹,不必咱们再费心找寻。”
谢昭眉尖微扬:“她在何处?”
青禾未曾提及,但商音还是循着她的行踪猜出,迟疑道:“仿佛是崔少卿的船送公主离去的……”
谢昭覆在琴弦上的手稍稍用力,轻微的疼痛令他的脑子格外清晰。
但却什么都?没再问,只平静应了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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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窈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夏日炎热而刺眼的光透过重重纱帐,映出斑驳的影子,她下意识抬手遮眼,倒吸了口凉气。
腰仿佛有些微酸。
私密处全然陌生的感觉令她有些茫然。
萧窈眨了眨眼,因?刚睡醒而分外迟钝的脑子费了会儿?功夫,才终于记起昨夜之事。
她去风荷宴,不知被谁用下三滥的手段算计,兜兜转转扑到崔循船上。
再之后?的记忆,其实并?不是那么清晰。
只依稀记得崔循再三推拒,最后?还是被她缠得没办法,断断续续不知念叨了些什么,最后?用手帮她纾解数回……
萧窈僵了僵,听到脚步声渐近时,下意识扯起薄毯将自己蒙起来。
翠微挂起纱帐,看着薄毯下缩成一团的萧窈,无声叹了口气。
昨夜之事虽未亲眼所见,但单看萧窈被送回来时的形容,也足够猜个差不离。